陈内人想起来当年太子曾经赐给自己的字,上写“衣不如新,人不如故”,说明太子对她还是很有感情的,可是如今已然这样了,成为了对手。太子让她为自己再梳一次头,感慨除了张尚服就是她给自己梳头,小时侯只让她俩梳头,如今张尚服已经不再了,很想念她。问她是否有话要对自己说,她表示也想求饶过,但是不想让自己更狼狈了。太子生气她跟自己这么多年,竟然还要与自己为敌。她说自己全家性命都在人家手上,没办法。还反问太子为什么她是他最近的人,他却把衣服给别人穿。提醒他不要过于相信她人,不要给她人下手的机会。太子说就当她说的是人之将死、其言也善吧。另一边,陆文昔还是很虚弱,夕香心疼得很不理解,陆文昔为什么走了还要回来,受这份罪。有两个人给陈内人带来了上吊用的白凌,陈内人苦笑说谁言人生没有选择,她最终选择好了。长州城内城,李刺史发现一片安居乐业的景象,有很多人来这里做起生意,如今边关也安宁了。嘉义伯也出现在大街上,伤势已经好很多了,但是他仍然耿耿于怀,生气杨盛只会对自己人下狠手。李刺史认为他还能动,就说明杨盛已经手下留情了,他杨盛就是脾气差点,可是在敌人那里的威名一点也不输他的父亲。可是嘉义伯并不佩服杨盛,大哥的死也与他有关,若不是他畏战,敌人的首领也不会逃脱。李截住他的话不让乱讲,他说是自己亲眼所见。在一次追击敌人的行动中,他被打败,杨盛前来救援,只剩一个敌人首领,他却不让追击,说是害怕埋伏。陆文昔与夕香两人正说话,见太子进来马上一副昏迷的样子,太子让她自己赶紧起来,不要再装了,因为没打几下,今天自己心情很差,见陆文昔还不动,就把她抱走了。嘉义伯在集市上相中了一块香料,可是又放了回去,表示最近在整顿军纪,李刺史赶紧买下送给他,这样杨盛就不会再说什么了。嘉义伯还碰见了陆文昔的弟弟,问他的姐姐在哪里,他说是在家里。太子把陆文昔接到住处,陆文昔询问他自己不是还有嫌疑么,太子说当然有,就是要在这里惩戒她。象她这么重要的人证要亲自审问,陆文昔表示自己不是他手里的玩物。太子表示没人敢把他当玩物,让她自己先休息,自己还要处理公务,但是她拽住他的衣袖不松手,他只好让人把桌子搬过来办公。陆文昔与夕香正走着,发现前方有一个毛毛虫,不由得惊恐万状,原来是张监生手里的玩物,他说是来给姐夫请安的,也是来看望她的,没想到她这么怕虫子,感叹它怎么还不变成蝶。张尚书向太子汇报了典礼的事宜,被太子夸赞是干才,让好好准备。还有就是该好好管束他的儿子,只见张监生正在地上玩耍。年纪不小了,功名无着落,该成个家了。张尚书犯愁,如果结婚对不起人家姑娘。太子冲着文昔嚷嚷该杀的,该赏的赏,一定要懂得守规矩,说着便让她伸手受罚,却往她手里放了一只毛毛虫,吓得她惊叫起来,太子把她拥到胸前。原来她有害怕的东西,还有什么让她害怕的东西,想看看她到底是怕虫还是他,文昔解释说是因为被蛰过,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。外边的宫人听到里面的动静,不由得感叹难怪陈内人吃醋。文昔终于摆脱了太子,回去后蒙着被子,夕香奇怪她怎么脸红,文昔说是被蛰了。游指挥为太子递交了文书,可是太子也不顾看,饭也没吃多少。游指挥本想核实上次文昔用太子手书的门条的事情,可是又咽了回去,可是当他听到这些天太子的印章根本不在的时候,质疑文昔为什么有出门的太子手书,一句话让太子想了很多这些天发生的事情,以及文昔对自己回避的反常情况,立即怒不可遏地冲了出去。王翁说是谁这么胆大包天,竟敢伪造,这是死罪。